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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互联网:你必须知道的一切》(下)

  6 互联网本身已是计算机

  对于婴儿潮时代(美国40年代),电脑是一个运行微软软件独立的个人电脑。最终,这些设备遭逢网络化,首先在本地(通过办公室局域网),然后在全球范围(通过互联网)。但随着宽带连接网络的普及,一些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如果你有一个足够快的网络,你就会变得不那么关心你数据的确切位置,或者你的处理器表现是否够出色。因为这些任务变得比以往简单。首先,一些提供搜索的公司(雅虎,谷歌,微软)也开始提供“网络邮局”——通过运行于网络“云”端而非你PC的程序。然后,谷歌在网络上提供的文字处理,电子表格,幻灯片制作和其他“办公”类型的服务。依此类推。

  这世界在变化,从以前的计算机真的只是一台计算机,到现在的网络已经是一台高效的计算机。这催生了“云计算” ——一种技术,使我们通过简单的设备(移动电话,低功耗笔记本电脑或平板电脑)来使用由网络上某个地方的服务器所提供的强大服务。这种转变下,公共的计算比你自身设备所提供的服务,更深刻影响着隐私,安全和经济的发展,而且公众的观念则严重滞后于这些发展的步伐。如果是你密码随你带进坟墓,你在云端家庭相册会怎么样?还有你的文件和电子邮件 - 所有存储于别人服务器云端的东西?还有你在eBay“信誉”呢?放眼开来,过渡到云计算具有深刻的意义,因为它使得我们越来越依赖于网络。而我们则梦游着来到这个勇敢的新世界。

  7 网络在改变

  曾几何时,网络只是一个发布媒体,由发布者(专业或业余)将被动网页上传到服务器。对于媒体行业很多人来说,这些仍是他们的心智模式的网络。而事实上,网络已经经历了至少3个阶段的演变,从原来的Web 1.0 ,到了 以“小块松散结合”(社会网络,混合应用,网络邮件等)的Web 2.0,现在则是向着Web 3.0 —— 一个全球性的基于蒂姆伯纳斯李“语义网络”思想的平台,这个网络中网页将包含有关于内容的足够元数据,使得软件就其相关性和功能作出有根据的判断。如果我们要理解网络本身,而不是因为它的过去,我们需要更现实的心智。总之,我们必须记住,它不再只是一个发布媒介。

  8 赫胥黎和奥维尔我们的未来的左右护法

  多年前,文化批评家尼尔.波兹曼,20世纪最敏锐的技术批评家,预测,两位作家的见解会像书挡一样,左右支撑平衡着我们的未来。奥尔德斯.赫胥黎认为我们会被我们所爱的东西所毁,而乔治.奥威尔以为我们会被我们所恐惧的东西所毁。

  早在互联网在社会中变得如此有力之前,波兹曼已经写了评论,但我相信他的说法是正确。在一方面(赫胥黎),网络在我们生活中一直有着深刻的解放性影响——创造无限商机信息,娱乐,快乐,喜悦,通信,以及显然轻松的消费,它已经获得了使人上瘾的力量,尤其是在年轻一代。人们可以通过对教师,政府和政治家的关注水平的增长, 校准影响的程度。 “谷歌使我们愚蠢?”这在2008年的《大西洋杂志》上被引用最多的文章之一,由尼古拉斯卡尔,一个突出的博客和作家,他提出持续的使用互联网(不只是谷歌)信息是否会带来问题,比如让我们变的不安, 因为集中思考过少(据市场研究公司尼尔森的资料,浏览网页的平均时间是56秒。)而变得思维肤浅。 其他批评人士则担心,不断地使用互联网会实质上重置我们的大脑。

  在另一方面(奥威尔),互联网是世界上前所未有近乎完美的监督机器。你所做的一切在网络上都有记录—— 每个发送的电子邮件,每一个访问的网站,每个下载的文件,每一个搜索行为,都会记录并保持,无论你访问的是在你互联网服务提高商提供的服务器或是云服务的服务器上。作为对人们行为,社会活动和主体意识形态感兴趣的极权政府的使用工具,互联网是最好不过了。

  9 我们的知识产权制度已经不适用

  在模拟世界里,复制是困难和退化的(即副本复制件比原本越来越差),而在数字世界中,复制是高效和完善的。事实上,复制对于电脑,就像呼吸对于生物体,因为牵涉到所有的计算机操作。例如当你查看一个网页时,在设备显示内容之前,页面的副本就加载到你的计算机(或手机,或iPad)的内存。所以,如果没有复制,你甚至不能在Web上看到任何的东西。

  由于我们现行的知识产权制度构思与那个复制困难且不完善的时代,它似乎跟网络世界越来越背道而驰,这一点都不奇怪。事情变得更糟(或更好,这取决于你的观点)的是,数字技术为我们提供了软件工具,这使得互联网用户可以很轻松地复制,编辑,混合和发布任何数字形式的东西(今时今日这意味着是几乎所有的东西)。结果,成千上万的人成为“出版商”,他们的作品在全球平台上发表,如Blogger,Flickr和YouTube。因此,到处看看,就会发现某个东西,以某种形式或其他方式侵犯版权。

  这是一个不愉快的,但无法回避的事实——就像年轻人更喜欢喝酒一样不可避免。唯一的办法是停止复制并关闭互联网。这样知识产权(或酒精)本身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我们的版权法律已经如此可笑脱离了现实,丧失了权威,它们迫切的需要改革,以适应数字环境。问题是,我们的立法者似乎没有理解这一点,所以这改革不会很快到来。

  补充说明

  如果说这九个想法就囊括了互联网,那是很荒谬的。但至少提供了一个看到了互联网现象的“全面的”框架,因为它会甚至是被作为激烈推断(经常避开评论网络发展)的解毒剂。可悲的事实是,如果有一个互联网的所谓的“真相”,那是比较平淡的:几乎所有有关网络的长期影响的大问题,唯一合理的答案由著名的毛泽东的外交大臣周恩来所给,被问及法国大革命的意义,他说:“这个问题言之过早。” 这就是答案。

  约翰.诺顿是公开大学公众技术普及的教授。目前他正在写一本关于互联网现象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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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解:

  [1]“在线猎手”原文 “online predator”,根据维基百科是指专门寻找儿童或青少年为其性虐或其他目的的互联网成年用户。

  [2]“性培养”原文“groom”,此次的意思参照维基百科“Child grooming”,指某些成年人故意培养与未成年关系,从而引诱未成年进行性虐等侵害行为。

  (原文比较有深度,加之本人水平有限,翻译有纰漏之处请各位指正)

  译后语:

  我读到这篇文章时,心潮澎湃。正如文中所说,互联网的出现,使我们处于一个可能我们本身并未感觉到的一个激烈变革的时代,这种变革丝毫不亚于印刷术对世界的影响,不亚于工业革命对历史进程的作用。关于互联网,我们一言难尽,无数的想法雨后春笋般涌现,奇迹接连地发生。互联网到底会怎么样,这个想法激起一拨又一拨的人去思考。

  我的看法是,毫无疑问的未来的世界属于网络,而且值得欣慰的时网络不属于任何人。随着互联网技术(例如量子通信)和人类意识形态(全球思想生态系统)沟通的发展,互联网必将逐步的走向一统,自由与开放,这不是哪个领导阻挡的了的。我相信,在未来的网络,人脑将融合到互联网中,而整个互联网就是一个完美的神经系统。这个情况就像《阿凡达》里面那些大树的情况一样,那些树根之间,互相存在通讯,就像我们大脑的神经树突一样。同样的,在未来的互联网世界,我们的大脑可以随时的连接到整个互联网,通过这个网路,我们可以跟任何网络上的终端进行信息交换(可能是电脑,甚至是宠物),那个时候我们的大脑对于互联网,就像我们现在的脑细胞对于大脑,互联网本身是一个跟所有人大脑连接的神经系统。

  这些是畅想,也许我们这一代永远都看不到。不过关于这一点,我想借用王小波的话:“智慧本身就是好的,有一天我们都会死去,追求智慧的道路还会有人在走着。死掉以后的事我看不到。但在我活着的时候,想到这件事,心里就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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